2012年7月30日 星期一

巧合再讀胡菊人

生活裡有些巧合是特別奇怪的。在書展最後一天的最後時段,我擠進Oxford出版社隨意買了書,一本是詩人北島的訪問錄《古老的敵意》,另一本是蔡榮芳的《香港人之香港史1841-1945》。昨天在家先隨手翻翻後者,讀得兩頁,咦,怎麼書頁舊到微黄,屝頁見到輕微水迹,內頁更有書籤的脫色。心中嘀咕:Oxford怎麼也在展賣倉底貨?
原來自己擺烏龍,手上捧著翻看的是另一本Oxford的書,羅孚編的《香港的人和事》,1997年出版,應是近十年前(也是) 購的,放在家中書几下面這些年,昨天不知如何自行現身了。
將錯就錯,這便隨手揭揭,揭得兩揭,咦,裡面有一篇是胡菊人寫的
巧合是,這兩天在整理「大夫小記」的舊作,要選一篇上載,來到20104月,選中的是記述在港台節目環節讀一封「給長輩的信」。我公開向其致意的那位長輩,就是胡菊人,早一天才費功夫在電腦找出「給長輩的信」的原稿!(見前篇「選一篇」帖文)
還有奇妙地巧合的是,胡菊人寫的是徐復觀在香港生活的一段日子。徐復觀先生在1982年去世,我是在1982年回港的。回港之前,有一段時期想過修讀中國思想史,曾經探問有無可能到新亞研究所跟徐先生問學,但聽說他有病在身,打消了念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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